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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金士曼裁縫店上班也差不多有一陣子了,這些日子世界都很和平很和諧,嗯、很好。

  除了龍舌蘭有事沒事一直找哈利先生碴之外。

  趁著店裡現在只有他們倆個在,鳶尾草邊整理布料一邊幽幽說。

 

  「龍舌蘭,香檳叫你來這裡是學習紳士禮儀的你忘了嗎。」

 

  想不到這個話題卻引起了龍舌蘭的大反彈。

 

  「──蛤!我才不要跟那個One night stand的假紳士學禮儀!

  「………。」

 

  挑眉,鳶尾草放下手邊正在整理的布,她感覺自己有點被龍舌蘭惹毛,這個話題都已經過了多久了居然還給她再提:「龍舌蘭,你是欠扁嗎?每次爛醉之後都到處播種的你有資格說哈利先生嗎?」

 

  「……………。」

  「幹嘛?我有說錯嗎?」

 

  鳶尾草不懂為什麼龍舌蘭要用詫異的表情看著他。

 

  「來到這裡這麼久,今天是妳第一次幫他說話……」

  「蛤?」

 

  這個痞子又再亂想什麼了?

 

  「果然妳對那個假紳士……」

  「唉、我實在懶的理你了。」

 

  扶額,鳶尾草覺得根本就是在對牛彈琴,決定無視龍舌蘭把剛整理好的一匹布料搬到儲藏室。

 

  「我來幫妳。」

 

  語畢的同時,鳶尾草手上的重量瞬間減輕了一半。

  是哈利哈特。

  他什麼時候出現的,該不會剛剛的話題這個人也剛好一字不漏的都聽到了吧?

 

  「其實這點重量我還是可以的哈利先生,不過還是謝謝你。」

  「嘛、總是要讓某些人學習一下所謂的紳士禮儀妳說是吧。」

 

  哈利對鳶尾草投以一個足以迷死人的微笑。

 

  面對這個微笑,鳶尾草竟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覺臉頰感到一陣一陣的發燙。

  她不是沒有見過哈利的笑容,在他失憶的那段時間她見的夠多了,尤其是他臉上帶著微笑在解說蝴蝶種類時所散發出一股溫倫儒雅的大男孩氣息時,她的內心就會不自覺的對眼前這位失憶的男人更加莫名的傾心。她喜歡待在他身邊聽著他訴說著世界上各種蝴蝶的種類,她的內心就會平靜的宛如這個世界上除了蝴蝶之外,就只剩下他們倆個人了。

  她曾想過要是能成為他的蝴蝶在他的身邊翩翩起舞的話那該有多好,但她也明白這只是純屬於她的短暫妄想罷了。

  美夢做久了,也該醒了。

 

  第一時間收到他恢復記憶的消息,她立刻從完成手邊的任務從威尼斯趕了回來,等到她到達仕特曼總部時,大毒梟罌粟的黃金王國早已被摧毀,分散在各地的幹部正齊聚在線上一起在慶功,而她所在意的人正和他的年輕小徒弟並站一排一起為薑汁汽水接任威士忌的職位舉杯歡呼。

 

  『?』

 

  她忘不了當時他望向她時眼神對她這個人充滿疑惑的情景,也在那瞬間她明白──啊啊啊、一切都結束了,那個溫倫儒雅和她說著蝴蝶故事的男人已經不在了。那之後,她對哈利哈特這個人的定義就僅止於同體系不同單位的同事而已。

 

  雖然偶爾她還是會想起和他在觀察室裡並肩而坐聊蝴蝶聊閒話的時光。

 

 

 

 

 

 

 

  嚴格說起來,那一晚他們其實什麼都沒有做,嗯、好吧是有一些比平常還要親密的接觸例如擁抱親吻然後一起睡覺這樣,其他就只是純屬鳶尾草個人在發著酒瘋罷了。原本只是秉持著紳士禮儀扶著步態不穩的鳶尾草回到飯店房間之後他就打算要徹了,原本。

  他沒有想到鳶尾草的酒量並沒有她外表看起來的這麼會喝,他記得她只有喝了幾口水果酒而已,其他幾乎都沒有……等等、如果加上她狂吃的巧克力裡有加酒的話,這一切都合理了。

  嘛、原來她愛吃巧克力……咳、離題了。

  輕柔的將酒醉癱軟的鳶尾草抱到床上輕輕的替她蓋上棉被時,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用着迷濛的目光注視著他,然後她伸出雙手圈住他的脖子露出共事以來從未有過的燦爛笑容親暱的對他笑著說著。

 

  「噢-這不是我親愛的獨眼蝴蝶先生嗎?來、讓我看看你那張俊俏帥氣的臉……」

  「妳醉了。」

 

  哈利這樣對她說。

  這樣態度的巨變讓哈利有些摸不著頭緒,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哄著正在失控中的同事。

 

  「……是嗎?原來我醉了啊,也是……你已經找回哈利哈特加拉哈德的身份了、已經不再是那個、會跟我說說蝴蝶故事的可愛的、嗯鱗翅目生物學家了……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鳶尾草順勢推開哈利,委屈的癟著嘴眼淚在她泛紅的眼眶裡轉啊轉著。

 

  「………………。」

 

  真正認識她是在黃金圈事件之後,那時他正和伊格西還有仕特曼的大家慶祝薑汁汽水升任威士忌的職位,而鳶尾草就這樣靜靜不發一語的站在大門前用着失落的眼神望著他。他不懂為什麼她要這樣看著他,也不知道她是誰,直到龍舌蘭痞痞的走向她說了句歡迎回來的同時,她二話不說的把龍舌蘭手上斟滿的酒搶過去一飲而下然後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她幾乎出完任務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來找你。』

  『我沒有看過她那麼心繫一個人道這種程度,就算是對待香檳也沒有這樣。』

 

  這是現任威士忌後來告訴他的。

 

  也在這一刻,哈利哈特終於明白為什麼這段時間鳶尾草對他的態度總是那麼的冷淡那麼的有距離感,原來是因為自己的關係,但他真的不記得那段時間關於鳶尾草的所有記憶。

  哈利在床邊坐了下來,獨眼的暗瞳就這樣灼灼地望著嘟著嘴強忍住淚水的鳶尾草,大手輕輕拂開她額上的髮絲,輕嘆了口氣。

 

  「想哭就哭吧。」

  「……不可以、娜芙是受過訓練的特務、特技是不能哭,而且──憑什麼你叫我哭我要就哭啊蛤~!!

 

  等等、不能哭是什麼特技啊?還有,為什麼突然暴怒起來啊?

  在哈利覺得眼前的娜芙莫名的有些可愛的下一秒,他的衣領突然被一把揪起,一張通紅的臉在他面前瞬間放大然後開始對著他胡言亂語大喊了起來。

 

  「你以為你找回了記憶當回了你的加洛哈德很棒棒很了不起嗎?哼-早知道當初、當初就不要跟你說邁爾達的事了。」

  「邁爾達?」

 

  這名字沒有聽過,似乎不是仕特曼裡的人。

 

  「……算了、反正邁爾達也不在了、被我用手榴彈炸飛了……說故事的蝴蝶先生也忘記我了───嗚嗚嗚嗚嗚嗚!!

 

  語畢,鳶尾草整個人像孩子般放聲哭著。

 

  他不知道對於自己將她忘記這件事對她來說居然造成這麼大的沖擊,而她口中那個叫邁爾達的人又是誰?

  哈利伸臂將她攬入懷中,柔聲地說:「娜芙,妳的蝴蝶先生一直都在這裡啊。」

 

  娜芙珈朵緩緩抬頭看著他,一臉淚眼迷濛的模樣,讓哈利怔愣看著,像是被蠱惑似的忍不住湊過去以舌尖拭去她臉上的淚,然後──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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