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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彌你還要變得更強。」

  「我不要。」

  「啊啊?!」

 

 

 

 


 

 

 

  天生反骨的個性讓黑髮少年不甘勢弱的回了一句我不要。也逮到了機會朝那金髮怪咖拐了一拐過去。什麼要變得更強?這不用他說他自己也明白。為了能夠跟那顆鳳梨再次決戰,變強,是他唯一也是一定要辦到的事。所以那輪的到你這個金髮怪咖來說啊!

 

  但其實令黑髮少年不爽的還不是這個。為什麼他家的特助居然內神通外鬼的跟這金髮怪咖一起出現?而且貌似還很親密的樣子?尤其是剛剛門被打開,那手挽在那金髮怪咖的手臂上是怎麼一回事?

 

  想到這裡不由得怒火中燒的奮力的向金髮怪咖又是一拐了過去。

 

  「哈哈哈哈!羅馬利歐大叔你看迪諾那一臉囧樣!」

  「曉靉小姐您的咖啡。」

  「謝謝。」

 

  接過羅馬利歐大叔貼心準備的熱咖啡,我專注的看著前方兩位雄性與雄性之間的爭鬥。(?)

 

  『會變的很強很強吧。』我看著鳥王敏捷的身影這樣想。

 

 

  十年後的他不知道現在在幹些什麼咧?應該是在各處尋找有關匣子的秘密吧?啜飲了一口香醇的咖啡,我靠在鐵欄杆上緩緩的在角落坐了下來。

 

  想想自從上次和那一顆電燈泡照過面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難道說後面的問題還有很多嗎?要是真的是這樣子的話我看那就真的是大事不妙了呢。因為說不定我撐不到所有問題都解決的那時候。

 

  看了看手上的手環,我發現自從那次在醫院使用過一次之後,那原本應有的光澤還有亮度都呈現著令人讚嘆著迷的亮麗色澤(雖然真的很像塑膠做的),漸漸的開始有變暗了的趨勢。而這也就代表著提供我在這個世界生存的能量正逐漸的減弱當中。

 

  到那時候我該怎麼辦呢?是要回去請小波(波普潘●奇拉特,事物的傳送點控制技術工。)幫我補充能量嗎?但是要是在我回去的這段時間電燈泡剛好出來作怪的話那該怎麼辦啊?還是說…

 

  當我正沉浸在自我的思考當中,迪諾還有羅馬利歐大叔驚慌的叫喊聲讓我回了過神來。

 

  「曉靉快閃開!」

  「曉靉小姐!」

 

  只是當我回過神之後才發現,前方有一抹不明黑色物體正快速的朝我飛來。一時之間我忘了要做出反應,只能傻呼呼的看著那黑色物體朝著我逐漸逼進。然後我用手護著頭閉上眼等待著那應有的疼痛感,只是等了許久居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只有聽到金屬與金屬撞擊出來的聲音,還有一個男性微慍的聲音。

 

  「草食動物妳欠咬殺啊!」

  「咦咦咦?」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眼前正怒視著我的黑髮少年還有後方跑來的迪諾還有羅馬利歐大叔。

 

  怎、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啊?

 

  見我一臉茫然,迪諾趕緊做出解說。

 

 

  「剛剛恭彌的浮萍拐被我給甩了出去所以…」

  「咦咦!所以你是想謀殺我啊爆走王先生!」

 

  聞言我站起身想要上前找迪諾這個爆走笨蛋理論一番,怎知才剛站起來雙腳就很不夠意思的一軟,讓我當場整個往鳥王的身上趴去。

 

  想當然爾的,這個舉動惹的迪諾很不是滋味的吱吱叫了起來。

 

  「哇啊啊曉靉!恭彌你快放開她啦!」

  「是在那邊鬼叫什麼啊!我自己會…喂鳥王你幹嘛啊!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彷彿沒事發生的黑髮少年。對,我是起來了沒錯,不過是被人給抱了起來。

 

 

  「今天先到這裡。」

 

 

  然後這人落下這一句話之後便把我抱著往樓梯口移動。

 

 

 

 

 

 

 

 

  我戰戰兢兢坐立難安的看著眼前像是要把我咬殺一番的黑髮鳳眼少年。啊啦啊啦,大事不妙啊,這人一看就知道是在生氣

 

  眉毛比平常還要的挑啊!

 

  「我、我說鳥王你…」

 

  你在生什麼氣倒是還沒說出口,反倒是被那細長的鳳眼一瞪,話又整個被吞了回去。

 

  「妳那黑眼圈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疑問而是用著給我一個交代的口氣說著。

 

  「就、就…」

 

  我說不出口啊!要是我說是因為小兔兔他老爸也就是我師父一早在那邊吵來吵去的話,難保他不會現在直接衝去送上幾拐吧?雖然說那應該是不可能的事,但還是要以防一下萬一嘛!

 

  看著她黑眼圈重成這樣子,早知道剛剛她說要在接待室睡覺的時候就該答應她的。這樣也才不會有剛剛那危險的場面發生。

 

  說真的,當他看到自己的武器正不偏不倚的往她那邊飛去的時候,他簡直是要焦急死了。

 

  因為那女孩居然還不快閃開傻楞楞的坐在那邊等著跟浮萍柺來個超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好在他有趕在浮萍拐劈向她的前幾秒擋了下來,要不然的話她肯定不是額葉出血而導致人格崩壞,再不然就是腦震盪過了頭變成"趴呆"了也說不定!

 

 

  總之好險這些都沒有發生,這倒是讓他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確實是在生氣沒錯。

 

  「他是妳的誰。」

  「蛤?他是我的朋友啊,怎麼了嗎?」

  「哼。」

 

  啊是又怎麼了?問完了問題又繼續不說話了?

 

  「嘛鳥王你應該沒受傷吧?」

 

  想到剛剛才結束了一場激烈的打鬥,我看看貌似毫髮無傷的人問道。不過馬上我就發現並不是真的毫髮無傷。於是我起身熟悉的往立在一旁鐵櫃裡的醫藥箱給拿了出來。

 

  「我幫你看一看。」

 

  小心的將他的袖子挽到了高於那塊擦傷面積大約4x3cm,血液略微凝稠而傷口周遭的皮膚呈現紅腫的高度之後,便拿起食鹽水將傷口上的污穢給沖洗掉。然後拿起一根棉花棒輕輕的把在傷口上的水分吸乾,再將沾滿優碘的棉花在傷口薄薄塗上一層,接著貼上紗布之後就大功告成了。

 

  「好啦…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對上那從頭一直看著我的細長鳳眼,我有些退縮不、應該是說本能的往後退了一下。因為貌似之前好像有發生過類似的"接待室事件"啊。

 

  「草食動物妳讓我很想咬殺妳呢。」

  「咦咦咦?」

 

  少年伸手輕撫住了女孩那滑嫩的臉龐,打算更進一步的同時接待室的門就這樣子忽然的被打了開來,而且居然還有人不怕死的闖進來。

 

  看到眼前兩人定格的景像,迪諾大叫著。

 

  「恭彌、你要對曉靉做什麼!」

 

  居、居然想要對曉靉來個一親芳澤?這怎麼行呢!

 

  「哼,做什麼並不關你的事吧。」

  「哇啊啊!曉靉快過來我這邊!」

 

  說著迪諾衝向前來打算把我給拉了過去。不過咱們鳥王也不是省油的燈,怎麼會讓敵人跨進自己的領域一步呢?索性拿起了武器,向侵略者毫不留情的拐了過去。

 

  然後他們又打了起來了。

 

  「……。」

 

  我頗無言的看了下這兩個人,便和羅馬利歐大叔還有聞聲趕來的草壁學長道聲再見之後,走出了接待室準備回小兔兔家吃晚餐。

 

 

 

  吃飯皇帝大嘛,所以抱歉先走一步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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