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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沒打中~」

 

  

  在一陣爆炸聲響之後,很明顯的可以看到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正側躺在半高聳的平台上。他從容不迫悠閒的樣子反倒是和底下已經是怒火中燒滿臉不耐的少年成了個強烈的對比。

  

  

 


 

 

 

 

  「可惡-為什麼都打不到啊!」

   

  獄寺隼人懊惱的緊握著拳,咬牙切齒的瞪著從煙霧中飄出來的紙飛機。

  

  他快要被氣死了,從練習開始一直到現在已經第五天了,沒想到自己卻是沒什麼進步的一直在這邊炸什麼紙飛機啊!而且夏馬爾只是悠哉的躺在那邊射飛機完全沒有教他什麼技巧啊,這樣子跟自己一個人練習又有什麼差別啊!

  

  「那是因為你不夠帥啦!」

  「閉嘴-我可不想被你這樣說!」

   

  什麼我不夠帥?這跟練習又有什麼關係啊!

   

  「夏馬爾你給他點提示啦!」 

  

  是說我站在一旁已經有好一陣子,獄寺章魚頭貌似還沒抓到訣竅似的。看他一臉無奈又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我只好出聲請夏馬爾這傢伙給點提示。

  

  「是曉靉小姐啊。」

  「喂你離我遠一點啦!」

  

  見夏馬爾準備起身朝我撲來,我趕緊出聲警告。

  

  「兇悍的女孩我還挺喜歡的呢!」

  「拜託你不要盡說一些噁心到極點的話好嗎!快點給他一點提示啦!」

  

  「臭女人不用妳來管我!」

  「呿、好心被雷親啊~」

  

  我對他比了凸(好孩子不要學唷!)之後便雙手環胸退到一旁說道。

  

  唉呀呀什麼跟什麼啊獄寺章魚頭你這傢伙,好心幫你跟那色鬼夏馬爾討個提示你居然這麼的不識趣啊!我看你可能是嫌時間還蠻充裕的是不?還是說你想要靠自己訓練自己啊?我可以很誠懇也很由衷的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啦!只有你自己的話是不可能練的成的啦! 

  

  你這個笨蛋笨到家的笨蛋章魚頭!

  

  「喂隼人要不要提示啊?」

  

  只見夏馬爾若無其事的伸出了他的小指搔了搔鼻孔一附輕鬆的樣子,我真的很想從他背後把他給踹下去耶!難道你就不能正經一點說嗎?搔什麼鼻孔啊!噁心死了你這個中年色胚大叔!

  

  「提示?」

  「泡妞~和泡妞是一樣的啦!」

  「蛤?」

  「譬如說這紙飛機是可愛的小姐而炸彈是你那麼該如何贏的芳心呢?」

  「誰知道這種事啊!再說泡妞和炸彈有什麼關係啊!聽你在鬼扯咧!」

  「所以說還是個孩子嘛!看來還得花一些時間呢!那麼繼續吧來摺紙飛機。」

  「可惡!」

  「我也來幫忙。」

  

  我坐了下來一起幫忙摺需要龐大數量來練習的紙飛機。見獄寺章魚頭一臉浮躁的樣子,看來他還是無法領悟夏馬爾的教學道理啊。

  

  看來得順勢的幫一下他了,不然修練恐怕會來不及呢。

  

  「吶獄寺章魚頭我跟你說喔…」

  「什麼?」

  

  「這就像是你想要跟小春有更進一步關係的話要怎麼辦是一樣的道理。」

  「咳、為什麼要扯到三浦春那蠢女人那去啊!就說了這完全不一樣啊!」

  

  「咦咦?那有不一樣!我說獄私章魚頭你的腦袋很死耶!不會稍微動一下喔!」

  

  對於眼前如此駑鈍的人說到我就快要抓狂起來了。就是這樣那樣然後再這樣啊!唉呀-說白話一點就是欲擒故縱嘛!(是嗎?妳不要誤導人家啦!)真是的這麼簡單的道理居然還要想這麼久!真的是…

  

  「曉靉與其用說的倒不如我們實際做一次給隼人看說不定他就懂了呢。」

  「真的嗎?那麼我們就實際操演一次給他看吧!…你以為我會這樣說嗎你這個色老頭!!

  

  我將手搭在我肩上一臉色瞇瞇的中年男子兇狠的來個三百六十度無敵風火輪給甩了出去。妳老師的咧,吃豆腐也該適可而止吧!居然吃我身上來?你這個只要是女人就大小通吃死色胚!

  

  而且我現在才想到,你剛剛手還挖過鼻屎耶!!我的天啊!我的肩膀要腐蝕掉了啦!夏馬爾你這個毫無衛生可言又色到厚顏無恥的中年大叔我見你一次就揍你一次你走著瞧啊!

  

  「喂臭女人你把夏馬爾甩了出去我是要找誰陪我訓練啊!」

  「哼,誰知道啊你自己去想辦法啦!你這個資質駑鈍的獄寺章魚頭!」

  

  說著我很不負責任的丟下摺紙飛機的工作帶著滿腹怒火的往另一頭也再訓練的小兔兔那邊去。

  

  

  

  

  

  風聲蕭蕭,蟲草相鳴,我悠閒的走在山路上,樹葉被風吹落,在我的身邊緩緩飄落,嘛這種和大自然融為一體的感覺真的很好呢!只是呢通常啊這種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的快呢,因為馬上就有一個消息讓我不得加快腳不往人正在觀看自己兒子修練的家光師父那邊趕過去。

  

  一穿過了樹林,我便往那一個壯碩的身影喊著。

  

  「家光師父!」

  「唷是曉靉啊!妳看阿綱他已經打敗了巴吉爾了呢。」

  

  澤田家光指了指攤在前方的那兩個人一臉得意的說道。真不愧是自己的兒子啊!短短的五天訓練就可以把他嚴格栽培出來的徒弟給打敗,真的是所謂的虎父無犬子啊!

  

  只是見另一個同樣也是自己的徒弟一臉青綠樣,他不免將興奮的情緒順了下來關心問道。

  

  「怎麼了看妳慌慌張張的?」

  「現在沒時間解釋了啦!嘛里包恩我和家光師父有事先走了,他們就麻煩你囉!」

  「這還用妳說啊!」

  「是是是、不用我說!」

  

  然後我二話不說的就拖著家光師父往山下衝去。

 

  「喂曉靉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急?」

  「…剛剛七七告訴我『他們』已經來了!所以…」

  

  話說到這邊我已經有點喘不過氣來了。原本就已經不適合太過激烈運動的身體,也因此出現了極度不舒服的症狀。心臟發出了劇烈的疼痛作為血液運輸不堪負荷的警告,感覺到腦袋閃過一陣白光,意識忽然被抽離似的,我完全不知道也沒有感覺自己正在往前倒去。

  

  「喂曉靉!」

  

  澤田家光一把拉住了即將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的女孩,而他也完全沒想到女孩的身體居然糟到這種程度。連最基本的『跑』這個動作都可能要她的命了,往後要是和他們打起來的話那該怎麼辦?

  

  這個霧守也真是的,不知道他是腦袋秀逗了還是怎麼樣,居然隱瞞到他要來日本的前一天了才一五一十的跟他全盤托出,這像話嗎?好歹她也是他的徒弟耶!一個也當成女兒看待的徒弟耶!別的不說,光是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能叫他這個當師父的不心疼嗎?

  

  「…呼、呼,家光師父快點、他們…」

  「曉靉妳先別說話,我帶妳回去休息!」

  「但可是…」

  「曉靉聽話。」

  「…知道了。」

  

  然後家光師父輕鬆的把虛弱的我給揹了起來,以不影響到我休息踏著穩健的小跑步方式向山下跑去。在趕路的路程上,隱約的我好像看到了家光師父皺著眉頭極為擔心的臉龐。忽然的我覺得很難過也很開心。

  

  難過的是我居然在事情已經這麼緊急的狀況下倒了下來;開心的是有人會在意關心我的狀況,這讓原本就對親情之類的感情不太有安全感的我意外的相當安心。

  

  

  

  

  

  如果真的能夠再一次擁有這一層關係的話,我想要再試一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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