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標:炸彈還是不要亂丟的好唷!!
「好無聊喔。」
怎麼會這麼的無聊啊?
我躺在塌塌米上滾過來滾過去。通常在這個時候我都會被某人用拐子給拐飛,不過最奇怪的事是,不管我再怎麼翻來翻去甚至是把塌塌米掀起來當棉被蓋(?)居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且算算我起碼已經有三天以上沒見到那個總是拿著拐子愛咬殺人的傢伙了!更奇怪的是,那個幾乎每天都會來鬧場的傢伙也是。
這該說是可喜可賀還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不過想想平常在小兔兔家的時候總是有餘興節目可以看(里包恩毫無天良的摧殘自家學生),現在卻只能躺在塌塌米上無聊的翻滾,再不然就是和雲豆那隻可惡的小黃鳥鬥嘴之外什麼事都不能做,看來過於平靜的生活對我來說實在是很不適合。
而且整天窩在這不見天日曬不到陽光的地下秘密基地裡真的是悶到想撞牆啊!乾脆趁沒大人在(?)偷溜出去外面晃一晃好了!
心動不如馬上行動,於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準備偷溜出去。
「我記得這邊要右轉……到了!」
雖然花了一些時間才找到出口(因為我又稍微迷路…),但那也沒差了。因為只要往前走出去就可以開心的去逛街了!想到這裡我不禁興奮了起來。
這種刺激的感覺宛如像是回到了國中時期準備翹課出去外面玩一樣,阿阿,好懷念那個時候阿。雖然我目前的身份還是國中生,但我才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翻圍牆翹課咧!
因為別忘了,這裡可是有一位熱愛並盛的傢伙在把關,所以不想早死的話還是乖乖的待在教室裡上課吧!
「曉靉那裡是儲藏室唷。」
驚。
「──咦咦咦?儲藏室?!我記得這裡不是出…對、對喔,看來我又認錯路了呢!哈哈。」
呼~差點就把真正目的給說出來了,好險我夠機警。在心底暗自稱讚自己好演技的同時,也不忘罵一下忽然像鬼一樣出現在我身後的人。
草壁學長,我記得我們之間並沒有結下什麼樑子才對啊!那麼你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節骨眼才出來擾亂我那策劃已久(也沒多久吧)的逃獄計劃啊!而且那上頭明明就寫著"出口"兩個字那裡是什麼鬼儲藏室啊!你笑我是路癡沒關係但我還沒有白痴到連字都看不懂!
男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出大手拍拍女孩的頭。
「恭先生有交代不能讓妳一個人到外頭去所以……妳不能出基地啦!」
言下之意對於女孩的舉動他完全都清楚且明白。但畢竟要一個十五歲的女孩成天關在這座像極迷宮似的地下基地裡根本就是強人所難,再加上又不能隨意的到外頭透透氣舒展一下久未見到陽光的筋骨,也難怪她想逃了(而且曉靉來這裡的第三天就已經有潛逃出基地的前科了,到現在也已經到兩個禮拜的時間,那逃跑的記錄就可想而知了。)
「那隻臭鳥王憑什麼限制我的行動啊!」
連日來壓抑的情緒終於爆發,女孩生氣的大吼。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
看著氣的雙頰漲紅的女孩,草壁哲也感到有些不忍心。因為要是那個被禁止外出的人換做是他的話,他想他可能也會受不了吧!又更何況現在女孩正值血氣方剛(這好像是在形容男生吧?)的年紀。
但既使如此也不能因為一時心軟就讓女孩出去。因為依目前檯面上看似穩定其私底下卻是波滔洶湧的情勢之下,讓女孩出去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真是的,我在幹嘛啊?居然對草壁學長發這麼大一個脾氣,要發的話也要對著那隻禽鳥類發吧!
我低下頭,為自己失態的舉動反省著。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我不能現正常人一樣(雖然我確實不是個正常人)大搖大擺的出去外面逛街買東西啊。
「為什麼?」
聽見女孩語調放軟,草壁知道女孩是妥協了。不過還是得讓女孩知道自己被限制出入的原因。
「因為妳身上有時之……不對,」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草壁哲也陷入思考的小聲對自己說道。
「……這個時候的妳應該還沒有拿到才對。」
「蛤?你在說什麼阿草壁學長?我怎麼都一句聽不懂?」
「不、沒什麼……既然如此我陪妳出去吧!」
只見女孩張大了雙眼一副不可思議歪著頭的對自己說:「蛤?草壁學長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
「知道啊。」
怎麼了嗎?不是一直想要出去嗎?怎麼真的要帶她出去的時候卻是這樣子的反應啊?
「知道你還……」
「因為恭先生確實是說了"不能讓妳一個人到外頭去"的命令啊,所以……」
「我知道了。」
「知道什麼?」
女孩先是盯著草壁接著摸了摸下巴:「其實草壁學長你是從少林寺出來的吧。」
「蛤?」
換他被搞糊塗了,只是帶她出去逛逛為什麼會忽然扯到這個啊。雖然不是很明白,但草壁也沒有想太多的帶著曉靉到外頭逛逛。
而這句話則是在他陪曉靉逛回來之後才身體力行的徹底體驗且明白。不過那也已經太遲了。
--另一方面義大利彭哥列總部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做了。」
順了順墨黑的髮絲,女人像隻貓慵懶的坐在椅子上說的很是輕鬆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可惡妳這臭女人難道就只會說這樣子的話嗎?」
「這是最後的辦法。」
對於這樣刺耳的吼聲女人早已是習以為常了,索性當作沒聽到無奈地擺了擺下手後,便不再多說什麼。
因為說了再多,這個時代並不會因此而有所改變。這是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的事。
「嘛好了啦獄寺,你就算再怎麼樣反對到最後還是要看阿綱的決定啊。」
「你這傢伙……難不成你也贊成?」
「…………。」
山本武沒有繼續接話下去。因為坦白說他也沒有預料到事情會變得如此棘手。
那本是家族支柱之一的里包恩居然……死了。
這消息實在來的太突然也太過讓人震驚。
「不說話是怎樣?代表你也答應了不是嗎!!」
見山本沒有反應,原本就很火的情緒也瞬間燒的更旺。耐不住性子,他衝上前去一把地揪住那人的領口。
「你說話啊!你這永遠都以為是在玩黑手黨遊戲的棒球痴!」
即使是經過了十年的時間,他那火爆的脾氣依舊不變啊。嘛不過也是這個樣子才像他啊。
斂了斂那褐眸,山本嘆了一口氣並且無奈的看著眼前那已經氣的眼冒怒火的銀髮男子。
「獄寺,我並沒有以為還在玩黑手黨遊戲……我知道這是真實的,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嘖、那麼為什麼你還……」
「……這也是為了大家好不是嗎?而且我覺得那也只不過是儀式上的一種象徵而已,就算沒有了,其實我覺得也沒差。難道獄寺你會因此離開阿綱嗎?」
「你說那什麼屁話啊!我可是十代首領的左右手怎麼會輕易地離開職位啊!不要開玩笑了!!」
銀髮男人激動的搖晃山本的領口。
「嘛、這就對了啊,所以獄寺你就別氣了。」山本式的笑容再次掛在臉上。
「呿、我才沒有在生氣咧!!」獄寺漲紅著臉將頭別了過去。
「我說山本啊,你什麼時候才要和這隻笨章魚手牽著手去戶政事務所登記結婚啊?調教的這麼好就只差叫你一聲阿娜達了。」
在一旁看完戲的女人彷彿還看不夠似的打算再次引燃戰火。當然,在這麼強而有力的引爆點之下,很快的下一齣戲馬上又上演了。
「馬的妳這臭女人我今天非把妳炸飛不可!!」
拿出了數根炸藥銀髮男人快速地朝女人擲了過去。不過炸藥才剛拋到了空中,馬上就被一道快速的黑影給攔了下來。這也讓銀髮男人更是氣炸了!
「瓜──你這吃裡扒外的傢伙!!」
見到那豎起尾巴嘴裡雖然還叼著炸藥但仍不時對著自己發出嘶吼聲的黃色生物,銀髮男人不禁怒吼。
自家匣兵器居然胳膊往外彎幫著外人,這叫身為主人的他臉往哪裡擺啊!雖然平時他也不怎麼給自己面子……但這也太誇張了吧!!
「瓜瓜……」女人擔憂的看了下毛茸茸的黃色生物,接著一笑。「那不是你的食物唷。」
獄寺隼人忽然心一驚。只見瓜叼著一堆炸彈朝自己飛撲而來。(汗)
「嗚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