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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要一個無法延續鬼族血統的女人。』
只見風間千景面露兇光,右手將插在腰間上的刀給拔了出來,直指我胸前:『這是我最後唯一能替妳做的事。』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我什麼說也不出話來,只能任憑著那尖銳銀光朝我快速的劃下。
我虛弱的倒臥在血泊當中,視線也因為失血過多感到越來越模糊眼皮也緩緩的闔上。在一陣吵雜聲中,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終於醒了嗎。」
吃力的撐開沉重的眼皮,入眼的人物卻是讓我驚訝無比,連忙想坐起身卻發現自己居然連起身都相當困難。
「千、千大人!您怎麼會、嗚……」
看魅瑠連起身都有問題,坐在床邊的鬼族公主千姬眉頭先是略微一皺接著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勉為其難用著平淡的語氣說:「……妳暫時先別回新選組屯所。」
「怎麼可以!這樣千鶴怎麼辦!?」
「再怎麼樣也輪不到現在的妳擔心。」
看著一點都不懂的照顧自己還在擔心別人安危的魅瑠,千姬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臉嚴肅且帶著暴怒的語氣對著魅瑠大吼:「不是說好有一點異狀就要跟我報告嗎?──尤其是處於不安定狀況的妳。」
「……………。」
「如果因為妳的異樣,而讓千鶴有任何閃失那該怎麼辦?」
「對不起、千大人我……」
「──閉嘴!我還沒說完。」
「…………是。」
「最重要的是,──要是因此失去了妳這笨蛋妹妹我會很難過的妳知道嗎?」
「!!」
聽到生命當中最重要的人這樣對自己喊話,魅瑠無法言語只能用痛哭涕淋的淚水來當答覆。
「這樣爆發的淚水,我可以當作是妳已經知道我生氣的原因了嗎?」
魅瑠邊哭邊猛點頭。
「好,那接下來……」千姬一邊伸手替魅瑠拭去淚水一邊帶著意有所指的八掛樣謎之笑容:「──可以告訴我那個袒胸露臂身材精實強壯的男人是妳所選之人嗎?」
「蛤?要選什麼?」帶著哭腔,魅瑠不明白。
「就是妳要託付終身之人啊,你們之間應該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不然他也不會在看到妳昏倒的那一刻自亂手腳。」
「千、千大人,那個、我跟左之根本沒什麼啊……」
一直站在一旁的君菊終於搖搖頭開口:「千大人。」
「嗯?──喔喔喔喔喔喔。」
千姬起先是不明白君菊為何搖頭並開口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的原因,在略微思考了一下她才意會過來眼前這個小呆瓜是個感情天然呆啊。
千姬決定要好好的讓眼前這呆瓜去體驗所謂『戀愛』這回事。
「好吧,如果是這樣就讓妳自己去煩惱吧,我也省事。」
「千大人還有菊月姐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反正之後妳自己應該就會慢慢體會到了。總之,這段時間妳先在我這裡休息調養身子,新選組那邊已經先跟土方先生打過招呼了,對其他隊員是聲稱妳又出遠門去調查,而實際上就是妳現在根本動彈不得的躺在這裡。」
見魅瑠又要開口說什麼,千姬直接下命令:「這是命令。」
「是──、只是千大人,我是不是快死了?」
對著瞠大雙眼不語的千姬,魅瑠繼續說:「不然為什麼我的復原力越來越差?」
魅瑠突如其來的問題差點讓千姬招架不不住,定了定神,千姬不慌不忙一副理所當然的說:「妳忘了妳的鬼之力本來就比一般鬼族還要差的這一點需要我提醒嗎?所以才跟妳說身體一有狀況就得跟我報告@#$%︿&**」
魅瑠有些後悔自己提出這個問題,因為接下來應接她的就是千姬一連串的碎念大轟炸。
*
「所以妳也不知道是誰刺傷了妳?」
在和千姬交代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知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那個人只說我和他是同盟的,其他的什麼也沒……啊、他有說要是我知道自己的身分的話我的立場還會和現在一樣嗎,千姬大人您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魅瑠一直不解那個偽盟友為什麼要這樣子說,難道她的身世有什麼特別的嗎?
「……痾、我也不清楚……總之,妳先養好傷要緊。」
千姬和君菊當然知道,但她們怎麼忍心在這個節骨眼上告訴魅瑠他的真實身份……萬一魅瑠想不開自尋死路的話怎麼辦?
丟了句不清楚,千姬要魅瑠好好養傷便和君菊不疾不徐的走出房間,但其實她心底是驚恐的,因為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
「君菊,妳能想像魅瑠道時候的反應嗎?」
「………………。」
「而且既然連那個人都找上門了離那天也不遠了吧。」
閉上眼簾,千姬不敢想像。
天氣從涼爽舒適的秋天慢慢變成嚴寒的冬日,在千姬大人這裡休息了一陣子的時間,身子也恢復得差不多了,雖然沒有全好但也是時候該回屯所了,不然是會讓人起疑的。
而且之後的白天就會越來越短,夜晚會慢慢加長,也就是說羅剎出現的時間也會變長,這對於還身在那看似安全實際上卻是危險萬份的屯所裡的千鶴很事不利。
於是我不顧千大人再度暴怒說什麼也要回屯所去。
「……唉、記得妳是去調查關於伊東甲子太郎加入新選組的目的,不要自己不小心露出了馬腳。」
「是。」
「有什麼突發狀況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不要再自己硬撐了。」
「千大人~~」
我忍不住用力的撲向千大人將他緊緊抱著。
當天回到屯所已經是接近傍晚時分,屯所正歡天喜地的設宴款待正式加入新選組的伊東。
不過這關我什麼事啊,我連進去跟近藤先生還有土方及山南打招呼都懶得去,撇了眼從紙門縫隙伊東那令人看的噁心的狐狸眼,哼、還是我們家的正統傲嬌山南狐狸比較好逗,不過比來比去果然還是去找千鶴比較撫慰人心。
遠遠的就看到千鶴蹲在井邊認命的在清洗酒杯還有盤子,嘖、土方那傢伙派了這什麼爛差事給千鶴啊。
緩緩的接近千鶴的身邊,她並沒有察覺我的到來,直到我也蹲下身伸出手和她一起洗空盤時,她才驚呼了出來。
「沒關係,這些我……魅瑠!!」
「我回來了。」
我對還處於訝異中的千鶴暖暖一笑,順便偷損土方:「那個面癱土方交代妳這什麼爛任務啊!」
「不是的,這是我自願的。」
「不管,我就是要說他壞。」
「魅瑠妳真是的,哈哈哈哈。」
「喂、我說你們啊……」
「嘖。」
難得的敘舊時間居然被打擾了,我用著極是不悅的眼神起身瞪著身後的不速之客。
「你們不是隊士吧。」
伊東那打量我和千鶴的眼光直接點燃我的怒火,雖然生氣傷身子但這口被藐視的氣我實在嚥不下去。
「你想用你腰間上的刀來試試看是不是嗎?」
我右腳後退半步擺出拔刀動作,準備給伊東一個教訓,不過在這之前突然一道白光瞬間劃過,而伊東甲子太郎靈巧的躲了開來。
是沖田總司。
「難得的酒宴,卻都只有男人出席實在太不華麗了。」
沖田總司說話的同時,我也看到他所握的刀刃上躺著一朵艷麗的山茶花,他將刀刃指向伊東,而伊東順勢的將那朵山茶花給接了下來。(所以你們要訂情了是嗎)
「哎呀、好漂亮的花呢。」
像是感覺到我內心的喃喃,沖田先是朝我瞪了一眼然後繼續和伊東交換視線。(你還敢說不是)視線一直交換到伊東覺得沒感覺了,想要回過頭繼續找我和千鶴麻煩時,面癱大王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伊東先生,近藤先生還在等你喔,你是不是要趕快回去才好呢?」
「………………嘛、土方你說的沒錯。」
伊東看了我和千鶴一眼,接著情緒瞬間轉換面帶微笑的轉身穿過中廊返回宴席上。見警報解除,我收回已經稍微出鞘的刀,當然這個小動作躲不過土方的法眼。
「魅瑠,為什麼回來沒有先來跟近藤先生報到反而跑到這裡跟總司一樣蝦攪和。」
「什麼蝦攪和,這叫餘興節目,對吧?」
「對呀,謝謝總司桑讓我見證了你們之間愛情的偉大。」
「…………………。(青筋)」
沖田總司一瞬間黑了臉。
「咳、別再胡鬧了。」
「沒有鬧喔,如果沒有讓我見證愛情的偉大的總司桑出現我真的會砍了那傢伙喔。」
「妳、這、傢、伙。」
沖田總司拔出了刀指著我。
「哎唷哎唷、我認輸因為我輸給了偉大的愛情啊。」
「果然剛剛應該要連妳一起砍!」
「ㄌㄩㄝ~~」
我裝作害怕的順勢開溜讓沖田總司追在身後,跑著跑著前方出現的人讓我停下了腳步。
左之正在和新八剛從外頭回來,看樣子大概是自個兒去喝酒去了。
「………………。」
「………………。」
他這次看到了我並沒有像之前一樣轉移視線,反而將手上的酒瓶強塞給新八然後快步的朝我走過來,接著不由分說得緊緊的將我擁入了懷中。
「……咦咦?」
我除了被抱得莫名其妙之外,也不明白為何身後的沖田殺氣越來越重。
「我要砍了你們這兩個……」
「嘛嘛、總司這次就算了啦~」
新八很識時務的架住準備要衝過去砍人的總司,畢竟這小子的心思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他自己本人似乎還沒意識到罷了。
所以這一回合是左之率先得分。
「歡迎回來。」
「嗯、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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