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創有,不適者請自行斟酌。
「哦呀哦呀,小昊昊妳的臉腫的像個豬頭一樣呢。」
吃早餐的時候白目鳳梨很白目的說了這一句話,這讓我非常不爽的瞪了他好幾下。難道他不知道他一天不說話不會有人把他當成啞吧嗎?
我把盤子裡的兩根熱狗、水煮蛋各分給了小狗狗和眼鏡仔,幾乎什麼都沒吃的起身準備去煮咖啡。沒辦法阿我真的胃口不佳吃不下呀,因為剛剛那件事還有今天是下雨天。
然後在我經過鳳梨旁邊的時候他忽然抓住了我的手,我沒好氣的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又要做什麼,被他笑是豬頭沒修理他已經很客氣了,現在又是怎樣。
「小昊昊妳的臉色不太好唷,上樓去休息吧。」
「……」
見我沒反應,這個變態鳳梨竟然給我攔腰抱起,一大早的這像話嗎?
「你放我下來!你這變態鳳梨!」
「老闆娘我帶他上樓去休息,犬、千種這裡拜託你們了。」
「「是,骸大人」」
交代完事情他不管我怎麼掙扎硬是要把我抱上樓。老闆娘妳怎麼就這樣讓這顆鳳梨把我抱上去呀妳也說句話阿!!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不行唷,小昊昊妳一臉就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怎麼可以讓視線不清楚的妳走樓梯呢會摔跤的喔這樣會更像豬頭的。」
「我才沒有要哭!…我沒…」
原以為隱藏的很好的心情,為什麼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有所瓦解?我明明已經很努力的不再讓眼淚掉出來的,為什麼還是會因為心痛而淚流不止呢?
很不爭氣的我還是哭了。我用手擋住我的脆弱,我不想讓別人看見。而變態鳳梨只是輕輕把我放在床上讓我躺著,而難得的是他居然什麼話都沒說的只是坐在床邊默默的陪著我。
這種時候你倒是該說句話阿,不是平常很愛吐我嘈的嗎?今天這樣反常是怎麼樣?所以我才討厭下雨天嘛討厭討厭討厭!
聽著那淅瀝的雨聲,該死的我居然又想起了那一天,剛好也是下雨天的那一天。
*
看著她帶著極不安穩的情緒入睡,六道骸卻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他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她看起來那麼脆弱,是因為今天是下雨天的關係嗎?平常的她雖然外表冷漠,但那也是她刻意戴起來的一個面具,他知道她的本性不是這樣的。所以在一踏進這家店,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的直覺就告訴他她會是個很有趣的玩物,所以他對她才會這麼樣的感興趣,所以他才會忍不住想要看看她真實的一面而常常惹的她抓狂。
只是他沒有想到會看到如此脆弱的她,雖然那天夜裡她也是一副快哭的樣子。而當他因聽爭吵聲而下樓查看時,他看到那瘦弱身影逞強的想要保護什麼東西似的,但是內心卻在無聲哭泣。
然後現在他進入了她的夢她的世界她的內心。
灰漆漆的一片,但偶爾會有一點一點的亮光閃爍著。往前走了一小段路之後,六道骸看到一位年紀約二十歲上下身著旗袍的女人優雅的坐在一個沙發上並一直盯著前方不斷有畫面播放的超大螢幕。
索性他往前走了一步。而女人只是看著緩緩走到身旁的六道骸,似乎對於他的出現不感到訝異。
六道骸挑眉的看了看女人的臉孔,出聲問道。
「妳是小昊昊?」
「是但卻又不是,昊只不過是個假名。」
「那能否告訴我這位姊姊妳的名字呢?」
大概是感受到女人的殺氣吧,所以六道骸覺得還是客氣一點比較好,不然到時候可能又要從輪迴的盡頭再回來那豈不是很麻煩?
似乎是聽到姊姊這個稱呼,女人在態度上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你想知道哪一個呢?小弟弟。」
「哭呼呼,都想知道。」
只見女人笑說你還真貪心吶,手卻指著一旁不知何時出現的一張沙發要他先坐下再說。
「雅希,是我捨棄另一個世界之後的名字,而在這我叫做曉靉,晨曦裡的薄霧。」
「哦呀哦呀,薄霧阿。」
「…為什麼要進來這呢?」
女人拖著腮笑望著眼前這個有著怪異髮型且眼眸顏色不一的男孩。
這可問倒了六道骸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這樣進入了她的內心世界,他只是看看在那身影後面她所想要保護的是什麼東西,只是這樣而已。
「不知所以然嗎?…也罷,但是能否請你幫個忙呢?小弟弟?」
「幫忙?」
「幫幫那螢幕裡的那個女孩。」
六道骸順著女人所指的方向看去,他發現螢幕裡的女孩正在一片漆黑中哭泣。
「拉她一把吧,正如同她幫你一樣的幫幫她吧。」
「妳不幫她嗎?」
「我幫不了…我只是她的潛在意識而已,她抗拒我給的所有。」
「哦呀哦呀那還真是個任性的小孩呢。」
「是呀。」
然後女人看著六道骸消失在超大螢幕前。
*
六道骸又進入了和剛剛不一樣的空間,而他現在這在剛剛所看到的那個螢幕裡面。相較於剛剛那還有些許光亮的地方是這裡卻是完全漆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隱約之中,他聽到了啜泣聲,然後就在他找到啜泣聲的來源時,忽然一個一閃,那個方向發出了一道刺眼的亮光,這讓六道骸有些不適應的微瞇了一下雙眼,他隨即伸手遮著刺眼的白光,在逐漸適應光線之後,眼前出現的是許多排空著的坐位,中間是一個樓梯走道,而他慢慢的踏著樓梯走了下去,然後再走到樓梯的中間時,他看到了一個小女孩坐在那裡瘦弱的肩膀還微微的顫抖著。
他知道那是剛剛看到的那個女孩。他輕輕的走到女孩的身旁並坐了下來。
「你要陪我要看嗎?」
女孩指著前方的白光問道。
「如果妳想的話。」
然後那一片白光開始有了變化,開始有了許多顏色交替的穿插在一起,慢慢的那些模糊不清的畫面漸漸的一切似乎都清楚了起來。
而這是關於女孩的故事。
*
她望著和平常沒什麼兩樣正在替嵐守整理公文的奧溫。她不知道她該不該問,所以她還在猶豫著,猶豫著心中的疑問是否要問個清楚。
發現她正在呆呆的看著,自己奧溫停下了手邊的工作叫了一下女孩。
「曉靉,怎麼在發呆?」
「阿…那個沒有沒什麼啦!」
女孩尷尬的搔了搔頭。
「妳最近精神很不好喔怎麼了嗎?」
他蹲下了身,摸了摸女孩的臉頰。看著原本精神都很飽滿的女孩怎麼才幾天不見黑眼圈就浮出來了,這讓奧溫有些不捨。
大概是最近的練習太過於操勞的關係吧,看來等等得去跟顧問大人商量一下練習量的問題。
「奧溫你…」
「奧溫先生首領大人找你。」巴吉爾站在門口說道。
「好,我知道了。曉愛妳要跟我說什麼?」
「不、沒什麼,你先去忙吧。」
女孩考慮許久的話依舊沒有說出口,只是她在心中暗自決定在一切事情都確定之前,她還不想要彼此之間的關係變調,因為要是事情不是她所想的那樣的話那麼該怎麼辦?雖然她知道她不應該這樣的膽小,不應該這樣的自私只顧自己的感受。
然後她總是每天每天的祈禱著,希望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無妄的猜測,只是她的多心。她刻意不去在意他的蹤跡,但是越是不去在意卻越容易的去注意,她知道他在每個禮拜的星期四下午都會以採買的藉口出去,但是當女孩說要一起去時,他總是以她的人身安危著想而拒絕了。
起初只是以為他交女朋友了正想為他高興,但一問之下他卻只是笑笑說沒有指是去採買而已的帶過。女孩覺得奇怪,既然只是去採買為什麼他回來的身上總是有一股濃烈刺鼻的香水味?而且好像在哪聞過這個味道。
不過女孩相信他,她知道他不會騙她。所以她也就沒有多疑的再去深入追究。
但是直到有一天,她到他的辦公室找他的時候,卻在他的辦公桌底下發現了一張紙條。
女孩順手將紙條撿起卻發現這張紙上的圖案很眼熟,像是在哪見過似的,但是她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曉靉妳在我的辦公桌那幹嘛?該不會是想要偷放什麼怪東西吧?」
「能放什麼東西?奧溫你怕的也只有蟑螂而已。」
「呀~不要在我面前說那個生物的名字!!」
「哈哈哈。」
女孩一邊走一邊想著剛剛在奧溫辦公室裡見到的那個圖案。
為什麼她一直想不起來是在哪看過?而女人的第六感強烈告訴她一定要想起來在哪見過,不然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所以她一直想一直想,可惜的是毫無頭緒。
就在她打算放棄不再做多想的時候,只欠東風的東風卻出現了。
「曉靉妳的東西掉了唷。」
「阿謝謝你霧守大人。」
女孩接過男人遞過來的東西,她才發現她把那張紙條不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口袋裡了,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
「情書喔。」
「才不是咧,是一個圖案。」
「喔我不相信我看看。」
男人將紙條拿了過去一看,剎時他臉色大變。
「…曉靉我問你這張紙條從哪來的?」
看著男人臉色凝重的樣子,是怎麼了嗎?
「這是我在奧溫的辦公室地上撿到的,怎麼了嗎霧守大人?」
「果然…」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沒什麼,曉靉妳記住無倫如何你千萬要記住不要單獨跟奧溫在一起。」
對於霧守為什麼這樣說曉靉其實自己心裡也有個底了。只是她寧願選擇不相信,只是她以為所有的事情只要全心全意的付出最後所有的結果都會是圓滿的,她以為。
但是她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搖籃事件爆發的那一天。這是她所知道會發生的事情,而且她也知道她的哥哥將會被第九代首領親手冰封。
現在彭哥列總部邸宅正陷入了槍林彈雨,血淋淋的戰鬥裡面。為了避免她被牽入其中,守護者們將她藏在少為人知的地窖裡。他們警告她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出來,而女孩則是要他們小心別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過了十分鐘而已,但這對女孩來說卻是像一年的時間那麼的久。
「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忽然地窖的門被拉開了。是霧守他們嗎?
「…霧守是你嗎?」
女孩看不清楚來人是誰,因為光線實在是太差了,接著一記手刀打在女孩的肩上,一陣暈眩女孩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