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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碰轟!!"

  

  

  

  

 


  

  

  我被突如其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嚇的差點整顆心就這樣給它跳出來,不過也因為這樣胸口的劇痛也暫時安份了下來,嘛、這也算是所謂的因禍得福吧?

  

  然後,在那陣因爆炸而掀起的煙霧散去之後,我不可置信的張大雙眼看著散落一地的碎片。

 

  因為在前一秒這些碎片的集合體還是枚朝著我極速飛來足以致命的飛彈,在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而已,那一枚飛彈居然變成眼前這一堆破銅爛鐵?!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是有神仙相助?

  

  我環顧了四周,但並沒有我想像中的神仙出現啊……這就神奇了!(摸下巴)

  

  不過我這個人實在太容易就鬆懈下來了,孰不知危機並沒有因此而解除。就在我還在這邊探討到底是哪位神仙出手相救時,那隻莫斯卡機器人先是發出"嘶嘶"類似蒸氣的聲音,接著踏著沉重的腳步朝著我前進。

  

  

  「……喂等等先、先不要過來啊你這大塊頭!!」

  

  

  見來者兇狠的模樣,我趕緊收回無關緊要的"神仙說"思想,站起身準備逃跑。

  

  但由於我過度驚慌的關係,才剛起身走不到一步我就被某個沒有公德心的傢伙隨手亂丟的空罐給絆倒:「嘎啊!到底是哪個天殺的王八蛋亂丟垃圾啊!

  

  這樣子很明顯的已經構成擾亂並盛風紀的違規事項了吧?(有嗎?)鳥王那傢伙都不管的嗎?只顧咬殺群聚不咬殺亂丟垃圾的傢伙是怎樣啊?難道不知道環境的整潔也是維護並盛風紀重要的一環嗎!?氣死人耶!(現在是管這個的時候嗎?)不對、現在可不是在替鳥王管風紀的時候啊!

  

  意識到自己又很該死的搞不清楚狀況的同時,我整個人已經被籠罩在一個巨大的陰影裡。我汗顏的慢慢轉過身……那個、如果有來世的話我真的希望可以把我那容易被轉移注意力的習性給徹底的排除掉!因為這真的是個會害死自己的糟糕習性啊啊啊啊啊!

  

  沒有意外的,我人已經被莫斯卡一掌給巴飛"咻──"的跌落在距離一百公尺外的樹林裡,而在"咻──"的過程中,我那纖細的肉身也撞斷了好幾根比我還要粗勇的樹幹。

  

  「咳咳、咳……」

  

  強力的衝撞也使的我咳出了一大口新鮮現榨的番茄汁,啊啊、新傷加上舊傷,這下子就算花大錢買一打●牛運功散吃也不見得會好啊!!

  

  依目前的狀況要我直接硬碰硬跟莫斯卡對打也準定打不贏的啊!且要是還把其它在附近的敵人也一起引過來湊熱鬧的話……唔、我肯定會死的很慘啊!

  

  我吃力的將因內傷而有些動彈不得的身體移動到靠我較近的樹木(順帶一提的是我是用匍匐前進的方式)讓身子緩緩的靠著樹幹半坐起身。

  

  「……啊啊、還真是窮追不捨啊!」

  

  我既氣餒又無奈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巨大身影,看來我這次只能走到這裡了。毫無反抗之力的我,只能緊抓著半個手環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莫斯卡準備對我發射飛彈。

  

  而說也奇怪,那隻打算對我再次發射飛彈的莫斯卡居然在我眼前直接自爆了?!這讓我不禁懷疑,難道這是隻山寨版的莫斯卡嗎?(歪頭)

  

  但是,它真的是純屬電路板接觸不良的關係才導致自爆的嗎?我不解的看著那只剩下一半且不斷冒著火花的破銅爛鐵,然後仔細的回想起剛剛所發生的事之後,我才終於明白為什麼第一枚飛彈以及準備發射第二枚飛彈的莫斯卡機器人會在眨眼之間變成一地碎片及一個大型廢棄物。

  

  

  我看著領口上的印有彭哥列徽章的別針呵呵笑了起來。

  

  

  說巧不巧,九代嵐守和獄寺章魚頭一樣都是個炸彈專家,而兩者除了性別不同之外,還有個不一樣的地方;那就九代嵐守是個善於讓炸彈融入生活中的藝術炸彈家。

  

  所以在此我也深深的奉勸各位,若是見到一位穿戴時尚且年紀大約三十上下(慘了,洩漏嵐守的年紀了)長的還算好看……更正、是傾城傾國的(中年)美女在路上閒晃的話,千萬不要覬覦她身上所配戴的飾品,不然到時你會連你自己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汗)

  

  因為那一些飾品除了價值不斐之外,十之八九全都是要人小命的炸彈,所以想活的長久一點的話,還是乖乖的認真工作踏實的過日子比較實在。

  

  而我領口上的別針正是九代嵐守的精心傑作。

  

  不過這就奇怪了,因為平常不管我怎麼樣的死纏爛打,嵐守都不會輕易的將設有炸彈的生活用品給我(雖然這是在我年少不懂事因而誤觸開關自爆之後才開始的事),但為什麼現在……難道說……他們早就料到我會遭受這樣子的攻擊了?

  

 

  『曉靉,即使是不同世界的人,妳一直都是我們大家最重要的人唷。』

  『所以不管怎麼樣妳都要活下去……答應我好嗎?』

  

  

  在我離開的那時候,九代嵐守要我答應她的請求,不過在當下我並沒有回答她任何一句話。因為我一直到現在還會懷疑這樣的我真的有資格成為他們重要的人嗎?

  

  在現世因被自己的親人背叛所受傷的心,是不是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保護自己不再受到傷害呢?可是為什麼當我聽到嵐守這樣對我說的時候,那種被人重視的感覺卻讓我有股想痛哭的衝動呢?

  

  而這裡也給了我在現世所渴望的一切,不過我這個笨蛋卻回報了這個世界什麼?居然昏了頭想要憑藉著自己的感情竄改已經註定了的劇情……我真的是瘋了,而且瘋得很徹底。

  

  想到自己的爆走,我實在是無顏回去見鄉親父老啊!!這下子回去肯定會被部長噱個半死!

  

  「啊啊、部長請原諒我的一時糊塗啊(合掌)……不然這樣吧,頂多我回去不蓋你布袋了!嗯,就這樣說定了。」(沒人說好啊!)

  

  在我誠心的向遠方的部長懺悔了之後,一手拿出久違的武器,我笑著迎接四面而來的敵人打算力挽狂瀾奮力的一搏。

  

  

  

  

  

  一聽聞雲雀恭彌回來的消息,澤田綱吉等人是慌慌張張的從會議室跑了出來打算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只是,當他們看到男人懷中傷痕累累面無血色的少女時,所有人是呈現當機狀態。

  

  「曉、曉靉?」

  「臭女人怎麼傷成這樣!」

  

  澤田綱吉錯愕的瞠大雙眼。他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傷的這麼重?還有他也不明白剛剛草壁學長所說的"時之戒"這件事……但這又跟曉靉有什麼關係?而且為什麼他總覺得心頭有股澀澀的感覺?尤其是看到她被緊緊的抱在他的懷裡……可是他喜歡的明明是京子不是嗎?這種感覺似乎之前也有發生過,這到底是……

  

  

  「……傷的可不輕啊。」

  里包恩臉上露出少見的擔憂。

  

  

  「雲、雲雀學長發生……」

  「滾開。」

  

  

  不等栗髮男孩將話說完,男人板著冷漠的臉龐急忙往醫療室走去。

  

  而忽然被這麼一吼,澤田綱吉嚇的整個人縮了一下。因為那一瞬間男人所散發出來的是非常濃烈且混亂的殺氣。

  

  他知道要是他再說任何一句話的話下場是會很慘的,哪怕只是一個嘆息聲。

  

  「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的關係,因為他居然看到曉靉垂放下來的手漸漸的消失當中……這一定是他眼花的關係吧?他揉了下眼睛打算再看清楚時,男人的身影也已經消失在長廊的盡頭。

  

  

  「……是真的正在消失中。

  「蛤?里包恩你在說什麼?」

  

  

  澤田綱吉沒有聽清楚里包恩在說些什麼,因為他說話的聲音實在是太小聲了。

  

  「嘖、」

  

  只見里包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難得什麼事都沒做的就離開了。而原本也做好防禦反應的澤田綱吉對於自家教師反常的舉動有些不解。

  

  「怎麼?這麼想被教訓就是了。」

  

  走了有一小段距離的里包恩忽然停了下背對著澤田綱吉說。

  

  「痾絕、絕對不是!!」

  

  見危機逼近,澤田綱吉連忙搖頭否認。再說了他又不是被虐狂!

  

  里包恩轉過頭戲謔似的冷冷的一笑:「喔──但我卻是個十足的虐待狂呢。

  

  而那過分冷漠的笑容也讓澤田綱吉以及在場的山本武和獄寺隼人都莫名的打了個冷顫。

  

  

  

  

  

  

  

  

  當他趕到現場的時候,少女正在和莫斯卡死鬥當中。

  

  

  

  

  

  面容蒼白的她顯得相當筋疲力竭,而打鬥的過程當中也吐了好幾口血似乎也傷的並不輕。細眉緊皺,不待多想他熟練的開了匣,緊握著浮萍柺快速的朝敵人衝了過去。由於本身非凡的戰鬥力再加上心底暗暗燃起的怒火,不到一會的時間,眼前三架莫斯卡早已被一一摧毀。

  

  她手持著武器氣喘吁吁表情也有些僵硬的轉身看著他:「……是你啊、鳥……」

  

  毫無預警的她咳出了一大口鮮血全身癱軟的跪坐在地上並且然後昏了過去。

  

  見狀,手上的浮萍柺隨地一扔,他將昏厥過去的她擁入懷中。那份熟悉的觸感讓他不自覺的將她擁的更緊,像是怕她會消失不見一樣。

  

  而她確實正在消失。

  

  思緒帶回眼前,他默默的看著草壁哲也剛剛遞給他的藍色束口袋,然後再看著眼前即使身受重傷卻還是被她緊握在手中的半個手環……

  

  

  

  

  

  

  

  他有預感,距離她離開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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