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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篇有。

  

  ※鳳梨視點有。

  

  ※架於事物完結之後(雖然還沒)十年後的某日。

  

 

  

  

  

  

  

  

  

  

 


 

 

  

  

  

 

  

  

  

  他用著惡趣味笑容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因為此時此刻的他正漂浮在自己身體的正上方。

  

  

  他死了嗎?

  

  他不知道。

  

  也許是吧?

  

  

  他只知道現在的自己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痛苦,就算看著眼前這些陌生人在自己身上注入顏色豔麗不知名的液體或是未經同意就在自己身上劃開一道道又深又長溢出鮮紅血珠的傷口,他都沒有任何感覺。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死亡吧。

  

  

  然後,在聽到一陣刺耳的儀器叫囂聲之後,他笑了,笑自己對死的豁然開朗也笑生命竟會如此的脆弱。

  

  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一生為何如此的短暫,他也很想親口問問這些人為何要這樣對他。

  不過就算知道答案想知道答案也已經來不及了吧?

  

  

  因為他死了。

  

  

  

  ──即將在這個世界消失。

  

  

  

  

  

  「嘛、要是你真的這麼想的話那麼奇蹟就不會出現唷。」

  「!!」

  

  

  他有些吃驚的看著出現在自己身後舉起手慵懶的向他打聲招呼的女人。

  

  

  「唷。」

  「……妳是誰?」

  

  

  頓時,殺氣從他的身邊瀰漫而出。

  

  

  「小孩、先別激動嘛。」

  

  

  相較於他的敵意,女人倒是不怎麼在意的輕拍了下他的肩說:「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唷。

  

  

  站在他這邊?

  

  

  站在一個已經死的人這邊做什麼?

  

  

  「看樣子你不相信我囉……嗚、姊姊我好傷心哪~」

  

  

  說著,女人居然直接哭了起來。

  

  

  他無言的看著眼前擅自陷入自我世界演起戲來的女子,冷冷的說:「妳的演技還有待加強。」

  

  

  聽到這一句話,女人立刻收起哭臉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笑著和自己對看。只是她似乎是因為戲癮沒過足就被拆穿正不滿的小聲碎唸著。

  

  「不覺得很嘔嗎。」

  

  忽然的,女人這樣問他。

  

  他是覺得很嘔沒錯。

  

  是啊,為什麼他非得死在這些黑手黨人的手上?!

  

  

  

  

  「吶、如果可以的話你要怎麼處罰這些人呢?」

  「哭呼呼呼、讓他們去地獄深處輪迴直到世界毀滅為止。」

  

  

  

  

 

  然後,當他再次睜開眼時,他成了地獄來的異眸使者。

  

  

  

  

  

  

  

  

  *

  

  

  

  

  

  

  

  

  從第一次見面之後,他就一直覺得她似乎在哪裡見過,但他卻想不起來在哪裡在哪個時間見過。

  

  她給他了一股似曾相見的感覺,這樣的想法也讓他對她產生了興趣。

  

  他和他的屬下(?)坐在這家咖啡店的最角落,觀察著她在吧檯工作的一舉一動。然後他發現了件有趣的事,他發現她的視線似乎若有似無三不五時的往最角落的座位飄過來。

  

  更令他感到有趣的事是,為什麼她要女扮男裝呢?

  

  而且他身上居然有艾斯托拉涅歐家族的徽章?

  

  哭呼呼呼──看來找到了可以打發時間的玩具了。

  

  

  

  

  

  *

  

  

  

  

  

  

  越是跟她相處越是發現她身上的謎團很多,例如她早就知道自己身份以及關於自己的能力這件事。不過他並沒有因此再繼續深究下去,因為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而且就算問了她也不見得會說吧,所以算了。

  

  而那一天,他還記得是個下雨天,一早就看到她很反常的無精打采。

  

  他以為是睡眠不足的關係,畢竟這家店的生意算是這區最好的一家。

  

  但他錯了。

  

  在他聽到樓下傳來爭吵聲下樓察看時,他才知道其實這女孩是很愛逞強的。

  

  什麼事都不說什麼事都往自己的心裡藏。

  

  然後在那天無意間進入了她的內心世界之後,他對她湧起了強烈的保護感。

  

  不是因為她是他的玩具的關係,而是純粹他喜歡她的想法。

  

  

  

  他想保護她。

  

  

  

  ──是的,他想他是喜歡她的。

  

  

  

  

  

  *

  

  

  

  

  

  

  從那次分開之後,他的心裡始終只有她的身影。他無時無刻的想著她,想著再次的將她擁入懷裡,想成為那個唯一佔有她的人。

  

  所以,為了實現他唯一的願望,他逃出了監獄並悄悄的前往日本。不過到了日本他才發現,想佔有她的人不只他一個。

  

  澤田綱吉以及雲雀恭彌這兩個人是個威脅。

  

  他決定要好好的教訓這兩個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然後在他痛毆那隻鳳眼小麻雀之後,她現身了。但他也發現,她的目光似乎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那隻被他痛扁的小麻雀身上。

  

  這一點讓他難以接受。

  

  在妒火及憤怒交雜之中,他拿起了三叉戟抵著女孩的下巴,要她轉過身看著自己。

  

  他知道這樣子做很卑鄙,但他寧可背負任何的罪名也不想要失去她,更別說要他殺了所有想染指她的人,這些對他來說根本就是輕而一舉的事。

  

  所以他要她留下來看他得到勝利以及得到她的喜悅。但她卻反常的什麼也沒說只是用著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

  

  

  

 

  ──後來他才知道戰敗的滋味雖然很不好,但是卻沒有比讓她哭泣還要來的糟。

  

  

  

  

  

  

  

  

  

  

  

  「……骸大人。」

  

  庫洛姆輕聲喊著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藍髮男子。

  

  「有什麼事嗎?我可愛的庫洛姆。」

  

  他張開眼睛,看著與他有著相似髮型的女孩。

  

  

  她是她最後所留下唯一的牽絆。

 

  

  庫洛姆將剛泡好的熱可可遞給了他:「……骸大人又在想『她』了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笑笑的看著自己。

  

  而庫洛姆也知道自己似乎問了一個多此一舉的問題。

  

  

  因為答案很顯然是肯定的。

  

  

  自從十年前她離開了之後,雖然沒有很明顯,但從六道骸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微妙落差感她還是感覺的出來的。

  

  

  「……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呢?」

  

  

  十年過去了,卻一直沒有關於她的消息。

  

  

  他是不是該放棄了呢?

  

  是不是不要再等她了?

  

  是不是可以不要再愛她了呢?

  

  是不是可以不用再這麼的煎熬了呢?

  

  

  「骸大人,『等待』也是愛情的一種方式啊。」

  

  

  庫洛姆溫柔的說著。

  

  六道骸訝異的張大了雙眼看著女孩:「……庫洛姆。」

  

  

  「我一直都相信曉靉會回來,所以骸大人您千萬不可以放棄唷。不然等曉靉回來發現骸大人你放棄的話一定會被她狠狠的修理的!」

  

  

  「……哭呼呼呼,說的也是呢。」

  

  

  六道骸喝了一口熱可可輕聲的對庫洛姆說:「謝謝妳,庫洛姆。」

  

  

  這聲道謝卻讓庫洛姆害羞的狂搖頭。

  

  

  

  

  

  

  

  

  

  「……………。」

  

  而某處,一位黑髮女子雙手環胸看著特大影幕上的畫面輕笑著。

  

  

  「也許是到了該見面的時候了。」

  

  

  放下手中的遙控器,她興高采烈踩著高跟鞋發出叩叩叩的輕快聲響走出了辦公室。

  

  

  因為她已經開始期待看到大家不同的反應以及各種有趣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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